管家一直跟在云南王身边儿,着急的想问一问情况,但又担心外头有人跟着他们,才一路忍了回去。

    等回到了别院,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主仆两人的时候,管家才终于忍不住了,“王爷,皇上可有责怪您?”

    云南王的眼底满是笑意,“兄友弟恭演得甚好,若是先皇活过来,看到这一幕定然十分欣慰。皇上又怎会怪本王呢?”

    管家松了口气,“这就好,只是皇上不是想着要削藩吗?您今儿可有探皇上的口风?”

    云南王点了点头,“他想要削藩本王是支持的。”

    管家不明白了,“王爷,您这是……”

    云南王说道:“这叫以退为进,本王常年私下征兵,还多收了三成税收,这是事实!若是皇上深究起来,这两条就是想造反的死证!”

    管家吓得脸色都变了,才听到云南王又接着说道:“他想要削藩本就是一意孤行,本王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再让他知道这些年本王多不容易,兵权封地他爱要哪个要哪个。”

    说着他唇角一勾,又缓缓地说道:“依着本王这些年对他的了解,越是不想要的东西,他越是要塞到你的手中……不信,你且看看,云南还是本王的,兵权也是本王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过他同洛阳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没有造反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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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锡元回到家的时候苏九月还没从太医署回来,他风尘仆仆赶了一个月的路,早就脏的不像话了,让下人烧水洗了个干净,才再屋子里等着九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