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的爆炸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浓厚的血浆浇了克雷顿满头满脸。

    因他有见到法斯拉格的替身在面前被恶魔杀死的经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没有再一次吓到他,他只是眯起眼睛,甚至立刻分辨出人头的异常。

    “没有脑浆.”他舔了舔嘴唇的血液,那种味道比活人的血液还要稀释许多。

    这不是活人,他被那个蜘蛛耍了。

    “发生什么了?”

    这种沉默虽然让法斯拉格有些吃惊,但也不觉得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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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斯拉格本想赶开老人,但看着他的眼睛,又忍不住认真回答。

    一进屋,他们就惊呆了。

    他收起枪走过去,才看到同伴脸上模糊的红印,还有惊魂未定的神色。

    虽然他没上过战场,但也操练了不少时候,至少夏天到秋天的操练季没法躲过去,每隔一年都要轮一次。

    他甚至还来不及端起枪瞄准,那三道人影就跳出去消失不见了。

    砰!

    门外一声响动。

    “我急着上楼,没有注意。你看到那些入侵者长什么样了吗?”

    克雷顿没时间再管自己发光的事情了,他收刀入鞘,从尸体上扯回大衣披着,然后快速地重复了一遍出发前就说过的告诫。

    开关发出哒的一声脆响,走廊两侧墙壁上的电气灯在电流刺激的嗡嗡声中亮了起来。

    他上来后端着枪扫视四周,却没有看到有人在,只有自己的同事站在走廊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