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边说一边绕到了容易面前,正是背着羽毛球拍的常峰,他运动底子好,个子更是傲视众人的高,所以加入社团没多久就成了主力,就算训练时间跑出来乱逛,也不会有人去管他。

    容易跟他当了近一个学期的同班同学,关系不可谓不熟,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觉得自己的狼狈模样没法见人,尴尬道:“我……我等人!”

    这是她心里的实话,顾归帆怎么还不出来找她?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难免会无理取闹,她疼得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哪怕理智上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来得太不讲理,情感上也还是忍不住要有期盼。

    她从来都最偏向他,所以希望他也能一样。

    常峰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容易,然后很有经验的表示:“我们社团里经常有人崴脚,我认为你应该是绊倒,然后受伤了。”

    专业人士说话就是委婉。

    事已至此,容易再怎么死鸭子嘴硬也是没用的了,她一脸诚恳的求助道:“能不能麻烦你去找一下最近的老师或者保安大爷?能把我抬去对面的医务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