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原因,就判断那个女孩出事了?这个判断,有些站不住脚啊。”

    “可是!”

    苏信越还是有些不服气,刚想说些什么,被男人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一切出于好意,那个女孩到底有没有出事谁也说不准,但民众的安危最重要。”

    池孟则淡笑:“警察身份行动受限,找人的事不如交给我,我最近在这旅游,空闲不少。”

    “哎?”

    苏信越一愣,迟疑道:“可,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到你旅游的心情啊?”

    “呵,”池孟则拎起打包好的袋子,冷嘲:“希望你前几日观察我的时候也有这种觉悟。”

    “呃……”

    苏信越一噎,话说得好听说是观察,但实际情况几人都清楚,说是观察不如说是窥视。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瞄到身旁亲哥颇为凶狠的眼神,顿时感觉身上又疼了。

    只听亲哥压低声音,犹如恶魔在耳边低语:

    “我要告诉老妈。”

    苏母,一位跆拳道黑带的贤惠妻子和伟大母亲。

    她会温柔地扇苏父大嘴巴子,慈祥地为两个儿子制作竹笋炒肉。

    苏信越:……

    *

    今日在餐厅被绊住脚,浪费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