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芸拍开小五搭在肩上的手,内心暗叹,真的很不想和傻子说话,但也不能看着傻子作死连累自己。

    “你还是问问队长吧,他若同意,我就帮你查。”说罢,头也不回跟上了队长的步伐。

    ……

    董凯绝望地发现,无论怎样奋力奔跑,都无法逃离这座大厅,犹如被群猫围捕的老鼠,任人戏耍。

    年姐缓缓举起手中的枪,他绝望闭眼。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只是感觉自己的小腿上一麻。

    他低头看去,一支麻醉针深深扎入皮肤。

    原来,是麻醉枪。

    但这并未令他稍感宽慰,早死晚死,终究难逃一劫,而使用麻醉枪,恐怕意味着更加残酷的折磨等着他。

    见年姐射中,其余人都兴奋地叫喊了起来。

    “我要射他的大腿!”

    “那我选手臂,谁都不许跟我争。”

    “哈哈哈,大家各凭本事吧。”

    很快,董凯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麻醉针接连不断地射向他的身体、手臂、脊背、大腿……

    他无力支撑,缓缓倒地,再也站不起来。

    此时,楼上的宾客缓缓走下,围绕在他身边,谈笑风生。

    “我早就说过,这剂量恰到好处,既保证了麻醉效果,又不至于过于强烈。”

    “我们在手术前预先麻醉,是不是就像烧烤前给兔子喂食香料?”一位女士嬉笑道,往日那贵妇的精致全都化为了此刻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