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儿,那…在下还有要事,就失礼,先行告辞。”诸葛恪并不过多与两人交谈,说话间,他把目光再度望回了马车处的父亲诸葛瑾。

    魏讽、陈祎这才注意到了诸葛瑾…

    这位东吴出使许都的使者,他俩自然不陌生。

    两人交换过眼神,当即…向这一对诸葛父子,这一对隶属于不同阵营的使者拱手拜别。

    似乎,这就像是一个小插曲,诸葛恪无意结识魏讽、陈祎。

    魏讽、陈祎自也犯不上热脸去贴冷屁股。

    双方均保持着他们特有的默契与平和。

    直到…

    诸葛恪上了马车,魏讽与陈祎驱马走远。

    陈祎突然停住了马儿,他先是环视周遭,确定附近无人后,方才转头望向魏讽,“魏兄?方才…我听你话的意思,是有意结识那位琅琊诸葛氏的年轻公子,若我猜想不错,这与魏兄的占诛贼的计划有关吧?”

    “还是被你听出来了。”魏讽并不隐瞒,事实上,在他的意识里,长乐卫尉陈祎早就与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当然…

    魏讽哪里知道。

    历史上,在建安二十四年,也就是两年后,就是因为陈祎…这个他笃信,这个他以为是一条船上之人的出卖,才让他谋袭魏都邺城的计划泄露,最终被杀,连坐数千人——

    毫不夸张的说,魏讽的这次谋反,已经是汉庭在曹魏内部最后…

    也是最有希望、最雄浑壮阔的一次反抗了!

    唯——可惜!

    当然,这些都是历史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