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长长的呼气声后,徐庶紧紧的握起拳头,我一手抓住那当归,一手抓住那耐冬花。

    他左手的握着的是天下的大义与公理;

    右手握着的却是母亲留给他的温暖,像是“耐冬花”一样能耐住严寒的温暖。

    终于,徐庶满面泪痕,他跪朝向门外,他喃喃开口。

    “儿子徐庶…儿子徐庶知道该如何做了!”

    “玄德公为我,尽伐那新野城外的树林,儿子徐庶也该为玄德公,去重新栽起这些树木,也栽起玄德公复兴汉室的希望!”

    …

    胶州灵山寺外的官道上,陆逊单人匹马几次,他在马上摸出关麟赠予他的锦囊。

    将锦囊打开,取出一块儿白绫,借着初晨的日光,他看到白绫之上的字,依旧是刘皇叔的那一句——“吾欲尽伐此处树木”!

    依照关麟讲述的,只这一句话…

    只要能传入徐母的耳中,就足够让徐庶回心转意。

    当然,因为毕竟是在胶州,陆逊无法大张旗鼓的调查徐庶与徐母的位置,只能小心翼翼的问询。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快速驶来,超过了陆逊的马儿,直接横在了官道上,拦住了陆逊的路。

    陆逊使劲儿一拉缰绳,马长嘶一声停住,正直疑惑,昨日那鼓子岛中遇到的“老者”徐徐走出了马车。

    陆逊看着老者,惊喜道:“前辈可是要告诉我徐元直在哪?”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陆逊上了马车。

    陆逊也不迟疑…当即翻身下马,跳上这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