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韦家若知道她今后会成为太子妃,还得与天家争夺一番,嗯?”

    “不敢,不敢!”

    韦尚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皇帝“哼”了一声:“所以身为太子妃的亲生父亲镇北王,昨夜上你家揍人,你说对也不对?”

    韦尚书迭声道:“对的,对的,对极了!”

    这时,韦锐立开口道:“皇上,在您尚未赐婚太子妃给太子殿下前,微臣也有示好太子妃,希望她与微臣重修旧好。”

    他不说话,不要紧。

    但此刻这么一说,夜翊珩面色铁青:“何为重修旧好?”

    韦锐立被夜翊珩周身的冷意吓倒了,抖抖索索道:“不是太子殿下想的那般,那时太子妃刚回京,微臣在路上见到她,后续也有想恢复定亲关系,仅此而已。”

    夜翊珩冷冷道:“镇北王昨夜前往韦家揍人,全因韦家落井下石之故。”

    “天晟律法规定,未婚夫妻当共同进退。颜颜十岁时,母亲故去,韦家非但没有帮衬,反而在宴席上当众退亲,损了女子颜面。此为罪责一。”

    “韦家退亲并未经双方协商而定,而是男方私自定下,损了女子权益。此为罪责二。”

    “镇北王前往韦家揍人,全因一位父亲对女儿的爱护,孤认为可取。”

    “当然胡乱揍人是不对,但镇北王事出有因,且尚未伤及性命,孤认为韦家挨揍,是咎由自取。”

    “以上言论,孤以公而论。”

    “若以私论,孤认为镇北王下手轻了些。”

    什么叫下手轻了些?

    倘若太子出手,以他变态狠厉的手段,韦家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