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人一副依恋的乖巧模样,楚煜心里软成了一滩水,连刚刚不受控制的某处都沉静了下来,他略带薄茧的食指摸了摸女孩微红的眼帘,心疼的发现这是哭过了,真有人让她受委屈了吗?

    想到刚刚那白嫩的双腿上似乎没什么伤痕,他又从裹着的被子里拉出虞姣的手,见那双细若无骨的小手雪腻凝滑,连带着手臂也是没有半丝瑕疵,他终是不舍的摩挲了几下,才将那小手塞回了被子里。

    或许是这番举动惊扰了睡梦中的人儿,女孩的眉头微蹙,不满的动了动。

    见此情景,楚煜无师自通般的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而后满意的发现,小家伙再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楚煜算不得是什么默守陈规的人,若此时的虞姣是下面的人孝敬给他的,他也就不客气的受用了,绝对不会如此委屈自己,但他给虞姣的最初定位就是自己孩子的妈,虞姣的身份或许不高,他的孩子却是龙子龙孙,所以孩子的母亲也必是白玉无瑕,否则他的孩子不得被人轻慢?

    这想法在现代人看来或许有点莫名其妙,毕竟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更别说那些先上车后补票的,可在楚煜这个古人眼里,无规矩不成方圆,无媒苟合之人绝对不配当他孩子的母亲,即使那个苟合的人是他自己!

    某人的老古董思想成就了虞姣,这西北都是汉子的营帐更是成就了虞姣,若楚煜是在京城,舍不得对虞姣下手他可以找个替补的,受用起来保证半点亏心都不带有的,可此地是西北大营,阳气胜的恨不得战马都是公的,你让他上哪找女人当替补?所以说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句话很有道理,找不到替补之人,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虞姣身上的楚煜,对这乖巧的小丫头好感更深了。

    再次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楚煜疼惜的眼中流露出无可奈何:受了委屈就知道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