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落双眼发红,说不出话。

    陈碧君轻声一叹,扶起陈淑婷,愧疚的说道:“是,我们错了,以前都错了。”

    “父王带着陈浮生去了军营,赏赐给他一头汗血宝马。”

    “如果九弟还在,你觉得父王会赏赐状元郎什么?”

    陈淑婷:“……”

    这还赏赐什么,父王不喜欢憨子。

    认为他的性格不像自己,甚至不像是淮南王府的人。

    “你也知道,父王什么都不会赏赐。”

    陈碧君重重叹息:“哪怕九弟是状元,哪怕九弟出人头地,但在父王眼里只是拿来炫耀的本钱。”

    “当然,也不仅仅是父王,就算我们都是!”

    “在我们眼里,从未将九弟看做是人!”

    这话陈淑婷无法反驳。

    虽然自己忙于国医堂的事情很少回家,但回家的时候,憨子在她眼里和大黄狗没有区别。

    心情好了,就逗逗他,他愉快的摇头摆尾。

    心情不好,就骂他,抽他!

    “二姐,你这话我不敢苟同。”

    陈淑婷还不承认:“我们平时就跟九弟开些玩笑,怎么不把他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