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能进府伺候殿下,就已是奴婢的痴心妄想,如今成了真,奴婢再有要求,便是贪心了。”

    女子强压着情绪,说话的语调都轻轻细细的,在月光下温柔地不像话。

    付煜稍顿,视线落在她眉眼。

    较三年前初入宫时,她眉眼张开了,添了三分女子柔和韵味,如今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眸眼一红,就让世间男子生了不忍。

    可以说,付煜是亲眼看着她从稚嫩到如今的含苞待放。

    对于她的那番话,若是旁人说来,付煜许是听过就过。

    可偏生说这话的人是姜韵。

    付煜冷淡的眉眼稍温和了些,他说:“净说胡话。”

    “待王妃诞下……”

    话说一半,似察觉到此时对她说这话有些不妥,付煜忽地消了声。

    倒是姜韵猜到他想说什么,温柔地摇了摇头,抬眸抿出一抹笑:

    “殿下不必因奴婢为难,如今王妃的身子才是重中之重,奴婢知晓分寸的。”

    和姜韵相比,自然是王妃腹中胎儿更重要些。

    可这话由姜韵自己亲自说出来,即使付煜生得一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对其生了几分怜惜。

    日寒夜凉,付煜回来得不算早,一阵冷风吹过,姜韵顿时打了个寒颤。

    见状,付煜拧眉,消了声。

    **********

    半个时辰后,姜韵跟着张盛走到给她安排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