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晏安昂首挺胸,说“人家有教养有礼貌又不代表你就是唯一特别的。我劝你啊,真别太把自己个当回事。你凭什么觉得人家会看上你啊?”

    俞珂气哭了,推了她一把,说“不看上我能看上你这个孤儿吗?”

    “别别别!”晏安着急摆手,说“我每天都照镜子,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话说你家镜子是不是蒙尘了才让你看不清自己个?你要真有多余精力没处使,要不先去整整你的牙?”

    伴随着精致的香水味道,旁边的椅子又被拉开。

    “现在这位子是谁都能坐了?”

    晁朕笔下不停,只说“本来就是这样。”

    常雨霏拨了拨头发,问“那要不我搬来跟你同桌?”

    晁朕把草稿纸翻过一页,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你现在真的好耐心。”常雨霏笑,“跟谁都能讲题,你怎么不去开个辅导班?”

    “那不是开玩笑嘛……”见气氛实在不对,谢敬旻急忙回身打岔,“那小姑娘一看就不是真想让他讲题,那书包都没放下来,笔都没拿出来一枝。”

    常雨霏杵着头看着前面人,问“那她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啊,人不是有男朋友吗?”谢敬旻说道。

    “并不是。”常雨霏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说“我问过彭天天,他说他们俩就是单纯的学习互助。”

    谢敬旻哈哈笑,说“男女之间哪有单纯的……”

    “太吵了。”话被打断,一直沉默的人开口,说“你们两,太吵了。”

    常雨霏的手死死揪住裙边,骨节泛白,露出青筋。

    “我吵?每天笑嘻嘻凑你身边让你讲题跟你说话的姑娘就清静,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