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看你们女人家是欺负男人欺负惯了,怎么做都是男人的错。”

    廖灿说着,又转回身,看着冰蓝说“就像你爸爸,当年那个玫青与你爸爸喝酒,错在你爸爸,现在云蓝与我喝酒,为什么错不在云蓝?我都替你爸爸冤。”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冰蓝,再不让步,廖灿就要碰到她身上。

    “你等一下。”

    一只手搭在了廖灿的肩膀上,抓的很紧,以至使廖灿不能往前多走一步,廖灿侧过去脸,余光看到抓他肩头的人,是方稳。

    “哥们,我跟你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干什么?”廖灿冷冷问道。

    方稳说“当然是不让你走了,你再走,就碰到……我老婆了。”

    本来想说碰到“冰蓝”这两个字的,但改用“老婆”两个字后,就表明了自己也属于浣家的人。

    “呵呵,打女人我心软,打男人,我可会手痒的。”廖灿一开始与方稳交过手的,方稳的实力,他认为与自己相差甚远。

    “那我给你挠挠痒吧,老实说,咱俩刚见面那一场打,我是真没有打够。”方稳不是吓大的,他更不怕会打输,他可是有羊叔在手。

    羊叔“嗯”点点头,说“刀要经常磨,实力要经常巩固,侄儿,有磨刀的机会,就一定不能放过,这家伙不是金腰带吗,那就把他当做垫脚石,助你自己再上一个台阶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挠死你!”

    廖灿肩头一低,挣脱了方稳的手,然后他回身一个飞腿,踢向方稳的脑袋。

    这是用脚挠吗?

    方稳后仰躲了过去。

    廖灿那一腿,其实是虚的,他练的是控拳道,杀手锏是拳。

    在方稳避开之际,廖灿双拳出击了。

    “侄儿,大后跳。”羊叔情急之下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