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骆应逑默然,举步往书房走,此刻,他心底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出。

    今日回门的人可不止她,还有黎相知。她竟一声不吭地去了黎府,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皇宫。

    骆时遗刚下朝,坐在八人抬的步辇上,双眉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步辇旁,杨辉低头跟着,心事重重。

    “他们俩昨晚圆房了吗?”

    倏地,骆时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杨辉登时一个激灵,小声道:“昨晚桑酒姑娘出宫,咸王与王妃怕是圆不了房。”

    “嗯。”骆时遗应声之后没再说话,今日天气甚好,他抬眸看向湛天际,适时,一只纸鸢出现在视线里。

    望着那只纸鸢片刻,他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些。回忆如潮,儿时,他总和黎相忆在黎府后院里放纸鸢。“是谁在放纸鸢?”

    杨辉仰头一瞧,恭敬道:“是嘉妃娘娘。”

    “今夜朕去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