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案发现场有你的妻子送给你的手表,并且你妻子的父母兄嫂都指证是你,你必须拿出不在场证明,否则这场官司输了,你就会面临死刑。”

    “我也不知道我的手表怎么会在那里,那明明上个月就不见了,官律师,我知道你很厉害,你一定可以帮我,我自己死了没关系,可是我不能让我妻子死的不明不白,这是有预谋的谋杀,你要帮我啊……”

    严宇一脸的无助心痛,只差没有跪在地上求官肆了。

    从审讯室出来,楚栀星面色凝重,这是她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只觉得心头难受,“官肆,我觉得他不是凶手。”

    “你觉得没有用,要拿出有力的证据辩护。”官肆冷声道,

    “况且当你选择成为诉讼人的律师,不管他有没有罪,只要他说没有,你就必须跟着他走,并且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