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几人在分房时,楚瑶并不乐意与江楠溪一起,江楠溪只得随便寻了句话把她哄着。

    这会儿两人躺在床上,楚瑶望着床顶,紧紧地贴着江楠溪,抓着她的手问谢汝城的秘密是什么。

    “嗯,谢汝城他……属兔。”半晌,江楠溪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这算什么秘密,你诓我?”边上的人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语气有些尖锐。

    “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

    “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

    “你……”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大可放开我的手,顺便再离我远一些。”

    话音刚落,耳边已经传来了楚瑶均匀平静的呼吸声,江楠溪闻言失笑,灭了烛火,也静静睡去。

    翌日清晨,江楠溪收拾好东西出门时,傅明已经等在了门外。

    今日要以医者的身份去王城中看病,两人都换了身简单的布衣。

    傅明倚在屋外的栏杆上等她,左手松松地搭在身侧,右手提着一个药箱,晨间的日光从他身后打下来,周身镀着淡淡的金光。

    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到了王城大门,两人将揭下的皇榜和一应的证明身份的物件交给守门的官差们看了之后,被两个侍卫领着从偏门进了王城。

    昨日初到羌城时,江楠溪就在想,若是城外是这样一番熙来攘往的繁华景象,那不知王城中是怎样的一派光景。

    如今倒是有机会进来瞧瞧了。

    从偏门往里走去,两个侍卫领着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抄手游廊,廊下是白色的琉璃砖铺满的地面,廊顶是雕着飞龙走凤的雕梁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