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折腾半天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苏眠滚烫着脸引着他。

    宿明琛体力惊人,某方面更是让人瞠目结舌,苏眠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一双细白的小手紧紧拧着枕头,哭着央求他慢些再慢些。

    女孩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那双漆黑的眸子红红的,像被清亮的山泉水洗过一般,当她嘤咛着声音哭着哀求他时,宿明琛心中好像烧着热烈的火,哪怕让他就此死去也心甘情愿。

    外面的雨声又大了,敲打在屋顶,声音又密又重。

    窗户边的那条缝没关,呜呜地往里面灌着风,宿明琛不舍得跟她分开,就这么像树袋熊挂在怀里,抱着她去关窗户。

    窗外漆黑一片,路灯灯光昏暗遥远,像广阔海平面的一点明灯,风雨声却显得很近,像是贴着头皮掠过。

    窗户上映出两个人的倒影,紧密相拥着。

    这画面太过羞耻,女孩不敢再继续看,赶忙转过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肩膀。

    男人瞳眸微暗,空气中的气息,危险而又肆意。

    初冬的雨夜,空气潮湿且冰冷。

    女孩莹白的身子微微颤栗,宿明琛那点隐忍最后也溃不成军。

    早晨醒来的时候,苏眠下意识翻了个身,大腿酸到几乎抬不起来,她才恍然意识到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有些男人表面看着人模人样,一到床上可能就兽性大发,根本控制不住。

    她攥着枕头低低柔柔地哼唧了声,像极了受了伤的小幼崽,软软绵绵的一团,却也柔媚到极致。

    搭在腰间的手臂下意识收紧,宿明琛清磁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

    苏眠抬腿就想踹他,小腿抬到一半又“砰”的声落了下来,完犊子,她真被这个男人榨干了,连打人的力气都没了。

    似是察觉到她的异常,宿明琛大手往下滑,很自觉的地给她按摩放松肌肉。

    男人吻着她细白的脖颈,晨起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我没想到跟你……会那么舒服,我一时没控制住,你下面疼吗,我给你……”

    宿明琛话没说完,便被苏眠反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