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说……”那庄稼汉被惊到,鼓足了勇气才复述道,“哑巴、哑巴偷了村里的汉子,怀、怀了野种……”

    “他不会!”洛星河怒道,“他怎会看上你们这群蠢笨的歪瓜裂枣?!”

    周围人具是震惊于他此时骇人的气势和恶毒的言语,一时间都放下了手中的活,静悄悄的大气都不敢喘,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些对哑巴的唾骂,都统统咽了回去。

    洛星河用力将人往地上一扔,看也不再看一眼,便直接施展轻功往哑巴的住所去,这短短的十几个呼吸间,他便已经思绪万千。

    哑巴竟然有孕了?!他听得那些村民说哑巴偷人,便怒上心头,但理智也在拼命的告诉自己:哑巴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平日里在他床上都羞怯得紧,怎么可能偷人?他绝不可能和别人做那档子事!

    哑巴的屋子大门紧闭,难得还拴上了锁,上面甚至被抹上了一些烂泥,涂画上了一下拙劣的恶作剧图案,一副脏污破败的模样。

    洛星河便也不敲门,足尖点地,轻盈的直接越过了墙头,进入院内,院子里道还是以往的模样,屋子的大门也关着。

    洛星河静下心来,便感觉到屋内哑巴的气息,他的呼吸绵长,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哑巴竟还在睡?

    洛星河熟门熟路的推开那房门,只见哑巴确实背对着房门,侧卧在床上,暖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温馨静谧,奇异的瞬间抚平了洛星河持续了一个多月的烦躁。

    他本有一肚子的质问,但此时见到人了,却连步伐都变得轻缓,整颗心都好像盈满了柔情蜜意。

    他靠坐在了床边,从背后环住了这个让他思念许久的人,哑巴睡得很沉,像是累了大半宿的模样,他睡得好像也并不舒服,眉心微皱。

    洛星河想到刚刚听到的事,细长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了一脉,果真是喜脉!

    月份已是二月有余,与哑巴同住的这大半年来,他们几乎天天厮混在一起,洛星河也不知究竟是哪次让他珠胎暗结,他没想到哑巴真的会有孕。

    他对孩子尚且没有概念,只是出于雄性的本能,涌上了一种彻底占有伴侣的满足感,他虚虚环住哑巴的手都难免用力了几分,只想将这人锁在怀里,哪都去不了。

    他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下便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他的动作惊动了哑巴,哑巴不太自在的挣动了一下,洛星河这才发现,他的衣衫凌乱,竟有些衣不蔽体。

    哑巴生性保守,除了被他干得昏睡过去,平日里就算入睡也都是衣衫整齐的,尤其会包裹住胸前的异样。

    但此时,他的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丰盈的乳肉,透着一种慵懒而又无知的诱惑,随着他的动作,那衣衫越发敞开,露出了完整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那上面靠近乳晕的位置赫然印着个深得结痂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