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乔拙却是抿唇不肯说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沈傅湫的眼睛,眼神里似有怨怼。

    沈傅湫被他这般哀怨的眼神看得心痒,心道他怎么就这么会勾引人呢?

    明明没有用药,没有在催情药的影响下主动献上身子,乔拙处于清明的状态,也能仅靠一个眼神,便把人给瞧得心颤。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都骗了你什么?”

    乔拙瘪了瘪嘴,有些气恼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傅湫哭笑不得。乔拙不肯说,他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讨厌了。

    沈傅湫这几日可真是体验了一把大起大落的心境。才刚在马车上享受了乔拙的主动服侍,还没过几天呢,就被乔拙又推又打、骂他是个骗子,被人胡乱地发泄一通后,又遭遇了冷待,乔拙开始不理他了,问就是说他自己心里清楚。

    沈傅湫难得觉得头疼,有些难办,不知该从何哄起。

    他干脆一把将人揽进怀里,稍稍躬下身子,胳膊撑到乔拙的膝弯处,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唔!”乔拙措不及防被抱起,双手紧张地攥上了沈傅湫的衣襟,无意间,把对方的衣衫扯开了些。

    “急色鬼,还没上床呢,就等不及要脱我衣服了?”沈傅湫调笑道。

    “我没有。”乔拙被他这么一说,立马就脸红了,握拳捶了记沈傅湫的胸膛,心想:沈医师果然是个假正经。

    沈傅湫刚把乔拙放到床上,就见他蹬着腿往后退,一路缩到了墙角里。

    沈傅湫也跟着上床,挪到墙角处,双手撑在乔拙背后的墙面上,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这一方小天地中。

    “跑呀,怎么不跑了?”沈傅湫好笑地看着在他跟前儿缩成一团的乔拙,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强占良家妇男的恶人,乔拙这般怯懦的姿态成功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强占欲,他勾着唇角道:“怎么不动手了,怕了?”

    乔拙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腿,脸埋进腿间,没有作答。

    沈傅湫觉得有趣,便想逗他一逗,“现在才知道怕?晚了。背过身去,把裤子脱下来,撅起屁股等着受罚。”

    闻言,乔拙立马想起昨晚自己被沈傅湫抗在肩上打屁股的场景,还有他说自己不听话,要“教育”自己,跟现下要自己受罚的情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