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么,坐到一起聊的自然是学问。文思思虽然没有专门读四书五经,可她上个世界可谓活到老学到老,见识绝非这些小年轻能比。只要交谈,很容易就获得他们的好感。她到是好奇徐允学识,几次将话题丢过去。结果发现,他虽侃侃而谈,可惜言之无物,假大空为多。这样的学实,想要考中,今年估计是没希望的。

    又过几天,文思思就表示要离开此地,去往别处。临走前,再次请诸人吃饭。有菜岂能无酒,因道是饯别,恰好书院休沐,几人敞开了喝。

    吃饱喝足,满心痛快之后,方各自归去。文思思送几人离开,回了客房,一夜好眠。

    第二天刚起身,店小二一边给她上早餐,一边八卦给她听:“客官,您可知道,您昨晚宴请的一个学子遭了难了。”

    “咦?怎么回事?不知是哪位兄台出事了?”

    “就是那位徐允,徐学子了。都说这人倒了霉,喝口水都能呛到呢。其他人都没事,就这位徐学子,听说他昨晚回去之后,睡得好好的,结果半夜从床上摔了下来,竟把腿给摔折了。您说说,可不是倒霉么?这人也是糊涂,半夜摔断了腿,他自己却不知晓,还呼呼大睡。结果在地上躺了一夜,天亮才叫人发觉,早已烧得迷迷糊糊,叫都叫不醒了。”

    文思思一脸的吃惊:“这怎么说的?难道那床是万丈悬崖么?摔一下便能摔折了腿?”

    “谁说不是呢?以前也常听人说,有人睡姿不雅,从床铺上摔下,可从来也没听过把腿摔折的。所以说啊,还是这位学子命中该这一劫。”说到这里,小二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听说那位徐学子是个有大志气的,曾誓言若不能考中秀才,便不成家。原听说,他今年很有把握,如今这腿一断,怕是又要耽误一年了。”

    “没想到徐兄竟有如此大的志向。就是可惜,时运不济。”

    小二又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书院里一早就请了大夫。那大夫出来时,脸色十分不好看。有人偷偷问了,才知道那位徐学子烧的厉害,怕是脑子要出问题呢。”

    “那可真是可惜了。”文思思感叹道:“看来我需去探望一二。”

    用了早餐,文思思果然去书院拜访。徐允已经烧糊涂了,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照顾他的是书院里的长工,并不怎么精心。看到此情此景,她心情十分不错。徐张氏抢占的嫁妆,正好给她儿子看病。唔,正是得其所愿。

    很好,他们过的不好,她就开心了。

    从书院出来,文思思便离开了县城。她的东西在县城虽然卖出高价,可同时也意味着,她在这里的每一笔消费也是高价。之前还节余一些,这段时间却花钱如流水,眼下手里又没多少了。

    所以,还是得继续赚钱。

    幸好,县城附近也有山,她便也懒得再往村子里赶,直接找了就近的地方进了山。

    毛毛这会儿还挺是懵的:【思思,徐允怎么就摔断腿了?】

    “我哪知道?大概,老天爷看不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