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他新研究出来的冷笑话,但鸦禹不能理解,且花了一个眨眼的功夫想起他脑子有坑,故不再继续无语,汇报道:“卓姑娘未将事情办妥。”听说还被污蔑得了痔疮。

    “我仿佛差人去透露过,蔺啸歌是盗贼的雇主。”

    “嗯。”

    指腹来回擦过圆钝的杯口,沈翊笑着看他:“那为何齐头并进,也不成事?”

    鸦禹沉默,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在说,你公子翊都琢磨不明白的事,我一小小护卫,还有些面瘫,能想出朵什么花来?

    沈翊似是深以为然,折扇摇得轻快了些:“无妨,至少蔺世子替我省了一把宝剑。”

    沈翊要防蔺啸歌不应这门婚事的可能,蔺啸歌嗜藏秘珍名宝,如痴似狂,他投其所好备了一把奇货大宝剑,若今日游说不成,即将剑藏入孟府,借此诱之。

    鸦禹迟疑:“但我替您花掉了。”

    沈翊:“?”

    鸦禹眼神逃避以示惭愧:“剑,我埋在了孟府的后院。”

    “…这是备用计划。”

    “但我已经成长了,学会了自作多情。”

    沈翊保持微笑,扇子摇得更快了:“…无妨,取回来就是。”

    “已经被孟姑娘挖到了。”

    “……”

    沈翊漂亮的笑颜有一丝裂痕。

    “且容我帮你回忆,这把剑是由南海玄铁经九九八十一日熔炼而铸可削金断玉我连书十笺方求得运途辗转多番费了将近千两黄金……”一口气说下来已听得出他有些咬牙,“我的苦心,你可体谅?”

    “下次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