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萱点头,“是啊,上次在秦王府,秦氏太过热切,几次挖坑,赴宴的夫人心里了然,虽然没传开也知道国公府的心思,我是真不想应邀。”

    竹兰放下帖子,“躲是躲不过的,你躲了今日躲不了明日,国公府不敢太过分。”

    苏萱听婆婆笃定的语气问,“为何?”

    竹兰示意丫头们都下去,示意苏萱过来小声的道:“因为太上皇不喜永安国公府,而你公爹得皇室重视,老国公不敢得罪你爹。”

    苏萱脑子反应的快,生气了,“所以拿我闺女当梯子?”

    竹兰笑着道,“太上皇大病过后,身体反而越发的好了。”

    意味着太上皇还能活,这让竹兰意外,最后书仁肯定的告诉她,太上皇好像看开了,身子骨的确好了。

    苏萱,“老国公为了孙子着急。”

    “错,他是为了国公府着急。”

    一路草根走到日子,心机何其深沉,当年舍了太上皇自保,太上皇不记着才怪,这么多年忽略永安国公府就是证明,如果不是有开国功勋护着,又没有大错,国公府早就不复存在了。

    苏萱站起身转了两圈,“打的一手好算盘。”

    自家公爹在皇室多有脸面,她这些年看的麻木了,如果公爹拉一把,永安国公府能脱离困境,她一想到其中的算计,心里就窝火。

    苏萱捏着国公府的帖子,“我和玉雯去参加宴请。”

    “嗯,咱们不需要躲着,反而好像咱们怕了一样,你们怎么自在怎么来,安和是县主,她不需要委屈自己。”

    说不准闹的越大,皇上越高兴。

    苏萱安心了,又注意到画上,“娘,这幅画家里没有,新买的?”

    竹兰笑着点头,“是啊,昌忠买的,特意让小厮送回来。”

    苏萱仔细看着雪梅图,“画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