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天天黏在任欣妍身旁,任欣妍也没有表现出厌烦之情,反而对他青眼有加,这让一直喜欢任欣妍的他非常不爽。

    “张师兄这话说的有些不妥,李师兄和任师姐的关系,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左右他们自己的行为,旁人是没有权利评点甚至是妨碍别人恋情的。”

    姜流一本正经地说道。

    “喝,小子,你到还教训起我来了,说的跟你很懂这些事情一样。本来今天不想为难你,可逆自己偏偏要找事情。”

    张宪有些恼怒,恶狠狠地道。

    “就你个废物,别仗着自己是宗主的弟子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我今天将你打一顿,自己顶多是去戒律堂面壁两天,可我绝对有信心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他父亲张粲是成汉宗戒律堂的堂主,他每次犯错都因为父亲的缘故不了了之,久而久之才让他养成了这种飞扬跋扈的毛病。

    “张师兄,小弟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姜流解释道。

    “公道话,屁公道话,谁的拳头硬谁说的就是公道话。不想皮开肉绽就给我滚,这条路现在就是我的,想下山,就从另一边绕过去。”张宪语气中满是狂妄。

    “你,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姜流急道。

    要从另一边绕下山,要多花半个时辰才能感到翠云廊,他怎么能让李雄多等这么长时间。

    “滚滚滚,赶紧给我滚,讲道理,拳头就是道理。等你真去了江湖中,一言不和就是刀剑相向,谁的拳头大谁说的就对。我今天念在同门的面上不教训你一顿已经是仁至义尽,还不赶紧滚。”张宪不耐烦的挥挥手,骂道。

    姜流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认同张宪说的拳头就是道理的理论,但现在张宪凶神恶煞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恐怕就要受顿皮肉之苦。

    姜流心中念叨着‘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脚步后挪,就要转身离开。

    突然间他身后黄影一闪,一道人影已经冲到张宪身前,正是诸葛小羽。

    诸葛小羽娇喝一声,玉手一抖,手中长剑一颤,向着张宪肩头迅捷地刺去。

    张宪见她突然从姜流身后树林中出现,也是一惊。

    诸葛小羽这一剑凌厉无比,张宪哪敢迎接,长剑刺来,他肩头倾斜,于千钧一发之际堪堪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