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水哥倒也算挺了解她的。

    如果真有那么分开的一天,观南倒是觉得自己没准还真会想起自己这个臭屁极了的系统。

    “所以呢。”

    观南没有看他,含着笑意的话,轻浅地道了出来。

    “你必然是给人讨差事。”

    “而且绝对是份大差事。”

    看到水哥笃定的模样,观南也忍不住起了调笑的意思。

    “大差事?有多大。”

    水哥敛下眼皮,冷静得都有些不像他了。

    “能够青史留名的机会,够不够大。”

    观南的笑意去了,朱唇禁闭,任风吹乱她的秀发。

    “你又知道什么了。”

    水哥盯着观南,看到的还是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心有动了动,多了些无力。

    他该怎么去劝说观南,给自己留点后路呢。

    说到底,即便小世界里的身份于观南而言只是一个短暂的马甲,水哥也不想她将自己逼得太紧了。

    毕竟,所有的痛苦,只有在面对她本人的时候,才会显得那般真实。

    即便她不在意,也从不放在心上。

    可伤痛是一直存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