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我家,再看村南头的杨振邦家。们觉着,谁家更有钱?”

    杨振邦,就是小老杨头的儿子,二妈杨氏的娘家兄长,杨若晴的堂姐杨若兰的舅舅。

    长庚第一个道:“我觉着吧,还是杨振邦家家底更厚。”

    “杨振邦那小子,十四五岁就去外面的布庄做学徒,后来跟布庄掌柜的闺女好上了。”

    “得了一笔丰厚的嫁妆,他就是用这笔嫁妆在清水镇开了一家布庄,布料都是从岳丈那边低价进货。”

    “那小子脑瓜灵活,后面接二连三又开了好几家衣料铺子,临镇,县城,算起来都有五六家分铺。”

    “这些年是赚得瓢满钵满。”

    大牛也表示赞同长庚的话。

    “晴儿家虽然也开了酒楼,还在搞副业,可说到底,才大半年的功夫。”

    “还是比不上杨振邦他做了几十年,杨振邦的家底必定更厚实。”

    边上其他人也都对大牛的分析表示附和。

    杨若晴微笑着接过了话茬。

    “杨振邦是咱村的首富,我比他还要差一截。”

    “而杨振邦那家底,搁到清水镇,跟镇上的财主大户之家一比,就没那么拔尖儿了!”

    “再搁到望海县城,他就连前二十的名次都挤不进去。”

    “庆安郡呢?长淮洲呢?大齐国呢?”

    “无疑是一滴小水珠掉进了大河,半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比他家底还要差一截的我,就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