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讶了下,询问的目光望向拓跋娴。

    拓跋娴道:“那日看那么喜欢那酸野桃子,近来又嗜睡,我就往这方面怀疑了。”

    “刚好阎槐安要跟风棠那边去信说军中生意的事儿,我便让他再信尾捎带了两句话。”

    “说不定啊,他都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呢!”她道。

    听到这话,杨若晴真是又惊又喜。

    孙老太她们也都对拓跋娴投来赞赏的目光。

    “好了,从即刻起,晴儿就是咱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了。”大孙氏笑着道。

    “晴儿说想吃啥,大舅妈天天给做。”

    杨若晴也不客气,笑着道:“我喜欢吃大舅妈做得蒜沫茄子。”

    “好,我这就去菜园子里摘两条茄子家来,给做!”

    大孙氏转身果真就走。

    孙老太道:“我跟一块儿走,我得回去抓紧功夫给我曾外孙做小鞋子小帽子呢!”

    她们两个走了,拓跋娴也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孙氏一个。

    孙氏侧身坐在杨若晴的床边,妇人温柔而慈爱的目光,如暖融融的春水将杨若晴包裹其中。

    “真是菩萨保佑,这么顺利就怀上了。”

    “闺女啊,这往后就是双身子的人了,走路吃饭啥的,都得多当心啊!”

    “马儿不能再骑了,也不能再去后山采药了。”

    “打从今个起,这边的衣裳,娘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