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个诸葛庆,从前多么嚣张的一个人啊,我就没见过那么嚣张的,靠山也硬,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的事,他不知道做了多少,”

    “霸占别人家的铺子的事,他也没少做,官府压根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我那时候被他欺负得死死的时候,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站在底下看他在断头台上砍脑袋!”

    “那么硬的靠山,竟然都被砍了脑袋,可见这人间自有正义,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听着武易华的这番感慨,杨若晴只是淡淡的点头。

    她绝对不会告诉武易华这其中是她在推波助澜。

    她也只想说,因果因果,武易华是咎由自取。

    她杨若晴从不滥杀无辜,她杀的,或者她推波助澜借别人之手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诸葛庆被砍头,诸葛庆的娘虽然从大牢里放出来了,但却一病不起,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诸葛家的生意没人打理,酒楼很快就倒闭了,其他地方的铺子也都岌岌可危。

    屋漏偏逢连夜雨,安乐侯府的会惠姨娘诸葛惠,也因为禁闭,不让她看两个儿子,更不让她出府去照看她娘家老娘,不准给娘家弟弟祭拜,

    诸葛惠患上了抑郁之症,在一个雨夜,自缢而亡。

    至此,酒吧在隐患被彻底铲除,辰儿在京城念书,也不用担心被人绑架陷害了。

    心头的隐患除去,杨若晴的饭量都见涨了。

    农历的十一月初六,太子登基,满朝文武齐聚。

    新帝登基,下令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棠伢子,京城这边的事情都已告一段落,我想要回长坪村去了,家里的孩子们,还有老人,我都好惦记。”

    夜里躺在床上说贴心话的时候,杨若晴跟骆风棠这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