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

    “不用等,这还不晓得要折腾到啥时候呢,先睡吧!”

    撂下这话杨永仙已经下了地,拉开门急匆匆去了对面屋子。

    对面的屋子里,随即传来李母的声音,“永仙啊,可算是来了,修儿这……”

    接下来的一番话,无非就是遇到了主心骨的那种。

    廖梅英不想听了,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为啥今天她刚刚回来,修儿就生病了?

    修儿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生病了,怎么偏巧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生病呢?

    廖梅英总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心里头烦闷烦闷的,看来这澡也是白洗了。

    罢了,等明天吧,她们总不能每天夜里都使用这同样的伎俩把永仙弄过去吧?

    福伯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除非特殊情况或者特殊交情的,才会亲自出诊。否则,都是让他的大儿子出诊。

    大儿子一直跟在福伯身边学习医术,言传身教,之前还托人找关系送去县城的怡和春医馆做过两年的学徒。

    所以现在在长坪村乃至周边这几个村子里,福伯的大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所以这夜里,福伯家的大儿子望生便提着药箱子跟着杨永仙一块儿来了老杨家,给修儿瞧病。

    瞧完后,望生跟杨永仙和李绣心这道:“这孩子原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不足,身子虚弱,便是稍微喝了冷风或是受凉了都会触动。”

    “因这孩子的喉咙生来就不是很好,稍一着凉就会喉咙发炎,又痒又灼,还有异物,这才喘且咳。”

    “肯定是被他嫡母过了病气。”李母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