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智也觉得有理,便收回了目光,接着围观杨永青那边。

    因为老杨头正在那里跟杨永青那商量纳彩啊,成亲啊,以及婚后对金氏的赡养等一系列事情。

    成亲了,就是一个小家庭要诞生了。

    该有的责任就要承担起来,长辈们一言我一语,都在那说。

    没人留意到人群外面,李绣心不时望着院子外面浓浓的夜色,坐立不安。

    最终,她趁着大家不备,起身溜出了堂屋,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福伯,花花当真不碍事吧?她好长时日都没有这样呕吐过了,我真的好担心……”

    村南头的老村医福伯家,萍儿看着躺在小床上眉眼紧闭的花花,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担忧。

    福伯正在那里为花花把脉,翻看着花花的眼皮,舌苔,又询问着萍儿一些事情。

    萍儿努力的回想,告诉福伯:“打从今年过完年,就咳过一回,今个是头一回呕吐。”

    “我们吃过晌午饭才从镇上动身回村的,路上啥都没吃,”

    “到了家后,她说渴了,我就去灶房给她烧茶喝,怕她饿,就顺手煮了一只水煮鸡蛋。”

    “刚吃完鸡蛋没一会儿,就开始吐了,额头滚烫滚烫的,可把我吓坏了……”

    福伯听完,然后又诊断了一番后,对萍儿道:“大碍应该是无大碍的,说到底还是身子受凉。”

    “坐车回来路上受累,然后消渴,吃了鸡蛋后促发,才发热呕吐。”他道。

    萍儿一脸的慌乱,“福伯,求求快给花花开些药吧!”

    福伯点点头,先是拿出一颗药丸来用水喂花花吞下去了。

    然后又抓了一包药给萍儿:“回去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喝早晚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