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装的可能性极大。目的,应该也正如我四叔所言,还是离不开一个‘情’字。”

    骆风棠汗颜。

    “若是没有吃,那怎么解释耗子药不见了的事实?我觉得余兴奎应该不会记错。”他又道。

    杨若晴扬眉:“这还不简单,我爷偷了呗,制造恐慌和证据好增加吓唬的力度……”

    骆风棠摇头,“若真是那样,那你爷还真是……”

    真是啥?

    后面的话骆风棠没机会说出来了,因为屋里突然骚动起来,好像出了什么事。

    而刘氏更是像一只从点火的灶膛里窜出来的猫似的,浑身都炸毛了,跳着脚跟堂屋里的两拨人这儿慌不择言的大喊:“不得了不得了,老汉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啦!”

    人群一窝蜂的往屋里冲,就连孙氏和鲍素云都只是迟疑了一下下,也忍不住跟在后面挤进了屋子。

    床上,老杨头整个人的气色跟先前完全不同,彻底的脱了相。

    福伯和旺生父子两个正在给老汉扎针,那捻着银针的手指头哦,都在颤抖,让人为老汉悬心的当口,也忍不住为这父子俩捏把冷汗。

    旺生那手都抖成那样,还能找到穴位吗?

    “你别去,让我来扎!”

    姜还是老的辣,福伯推开旺生,自己亲自上阵为老杨头扎针。

    同时吩咐其他人:“准备一碗生姜水,一碗兑换了猪油的冷水,要快!要快!”

    然而,就算福伯亲自上阵给老杨头扎针,都很吃力。

    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

    一:老杨头极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