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给他们泡茶的时候,听他跟棠伢子那探讨造船的流程,有模有样的,说的都是行内话,我都听不懂呢!”杨若晴又说。

    王翠莲说:“我也是,可他那么小的年纪就啥都懂,可见这家教就是不一样。”

    十一岁的小男孩,搁在长坪村那是在干吗?

    正在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偷了别人家鸡窝里的蛋被人家撵着打,追着骂。

    可是左景陵却已经能熟练的造船了,不仅能造船,听骆宝宝说,这趟在训练营里,左景陵还设身处地的为骆宝宝的训练营设计很多机关。

    有防御型的,还有进攻型的……

    用骆宝宝的话来说:“这半个月的饭菜没白给他吃……”

    等到收拾好灶房,婆媳两个又返回前院去,发现这爷几个全都不在家。

    桌上,留下一张便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一看就是骆宝宝写的。

    原来这姐弟俩是跟着骆风棠他们去了堤坝那边。

    不错不错,现在还学会了留个便条给我。

    杨若晴收起便条,心满意足的回了后院去给两个孩子收拾屋子去了。

    既然左景陵要留下来造船,那短时间内肯定也是不会回湖光县了。

    待会收拾完屋子,就派个属下再往湖光县那边送个消息过去,好歹让左家人放心。

    ……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兵分几路了。

    骆风棠和杨华忠翁婿带着大家伙儿加固堤坝,没日没夜的监测水位,并随时跟上游其他地区保持联系。

    左景陵和骆宝宝则担起了造船的大业,骆风棠调了一批属下给他们俩打下手,骆铁匠也从堤坝那回来了,他自己有条小渔船,自认为也算半个行家,而且还打得一手的好铁,到时候也能帮着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