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也站起身对他们道:“爹,娘,我帮们晾晒稻谷。”

    前院地坪有限,而杨华忠家可是六七十亩地田的稻谷啊,前院压根就晾晒不过来。

    杨若晴提议把这些稻谷搬去隔壁骆家院子里晒。

    “前院后院合一块,应该能晾晒开,而且路近,来回也方便。”

    孙氏道:“主意是好主意,但还是不要了,晾晒那么多,们走路都不好走,宝宝练功夫也没地儿了。”

    杨若晴正要开口,边上的杨华忠抢声道:“娘说的对,听娘的,我待会去把长工们叫几个过来,余下的稻谷送去打谷场那边晾晒。”

    “路远,来回不方便。”杨若晴还想再劝劝。

    杨华忠咧嘴一笑:“这没啥,我扛张凉床过去,夜里就在那边睡了。”

    “这也行?”

    “有啥不行的?打谷场上到了夜里那些稻谷不打算收回家的,都在打谷场过夜呢!人多,热闹!”

    杨华忠说完,抓起旁边的麦草帽往脑袋上一罩,大步出了屋子。

    孙氏看到杨若晴还是有些不放心,微笑着道:“晴儿就随爹吧,他喜欢热闹,夜里打谷场上都是人,没事儿的。”

    既如此,那杨若晴也不再说啥了,爹高兴就好。

    陪着孙氏在院子里把稻谷翻了个边儿,完事了娘俩个去后院的水井边打水洗手洗脸。

    白米饭软香好吃,可得来的过程却不容易。

    且不说从插秧开始,就说这晾晒稻谷,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稻壳外面有一层尖锐的东西跟芒刺似的,黏在皮肤又疼又痒。

    这不,晾晒了一圈下来,娘俩这手臂上,脖子里,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