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狗头突然说了一句。

    “狗哥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一条泥鳅,化不了龙。”陈厚德不好意思道。

    “你搞那什么跋扈网和饭店,狗哥很支持。但你现在可是在胭脂楼越陷越深。你觉得两年过后,胭脂楼真的放你走吗?胭脂楼在申城的势力不是最大的,但却是关系最复杂的,我怕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啊。”狗头担心,问道。

    “狗哥放心,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到时候说不定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呢。”陈厚德安慰

    道。

    “但愿吧!我问你,你现在手上沾到血没?”狗头突然严肃,问道。

    “啊?什么意思!”陈厚德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人命!”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沾上血,虽然我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宴群书、杨之野和那些刀客们却都因我而死。”

    “哼!他们该死。”狗头冷漠回了一句,接着说道:“那就好!只要不是亲手都不算。这血一沾,可是想洗都洗不干净了。”

    陈厚德一听狗头这话,心里暖烘烘的,陈厚德很庆幸自己能在人生道路上遇到狗头,遇到这位亦兄亦友的良师益友。

    “狗哥!谢谢!”陈厚德真诚,说道。

    “矫情!以后碰到事就找天义办,特别是脏事,你自己能不沾就不要沾。”狗头提醒道。

    “嗯!知道了。”

    “那就先这样!哦,对了。你的选择,哥都无条件支持。”狗头说完这句,便直接挂了电话。

    而陈厚德却拿着手机久久无法回神,然后对着手机,真诚说了两字:“谢谢!”

    …………

    第二天早上八点,老胖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