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醉眸色冷了冷,但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给出了他的警告,冷月白也给出了他的回应,再纠缠下去,就该撕破脸了。

    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在万珍阁参宴的时候,我感应到你在周围布了蛊。”阮长醉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你应该看到了凶手。”

    冷月白点头,直言道:“宋明扬的人做的。”

    “我猜也是。”阮长醉脸上没有显出丝毫的意外,“不过他为什么要陷害刘公公?”

    一个公公碍到他宋大少爷什么事儿了?

    “应该是分配寝宫时结的梁子。”冷月白道,“宋明扬被分到了最偏远的景阳宫,他可能以为是刘公公故意再给他使绊子,所以记恨上了。”

    “就这点小事?”阮长醉气笑了,“真够狂妄的。”

    冷月白也笑:“宋氏一向如此。”

    他顿了顿,余光轻飘飘的扫向阮长醉:“不过说狂,还是你狂,这么个费力不讨好的案子,你也敢接!”

    阮长醉摊手:“陛下推我头上了,我能怎么办?”

    “少来。”冷月白瞥了阮长醉一眼,“别说的好像你没得选一样。”

    阮长醉确实有得选,之前梅漪凰问他怎么看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含糊其辞把这事儿推了。

    可他没有,他偏要说他觉得这事儿有蹊跷,活像一个不知深宫险恶的愣头青。

    这哪儿是没得选?这分明是主动把这苦差往自个儿身上揽。

    “你打算怎么办?”短暂的沉默后,冷月白忍不住问,“宋明扬想让刘公公死,可陛下显然要保刘公公,这事儿无论怎么办,你都无法让他们两个同时满意。”

    阮长醉放肆得笑:“谁管宋明扬怎么想?这件事只要办得让陛下满意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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