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谢谢。”

    最后一杯,助理放到阮夏手边。

    阮夏眼睛不离开文‌件,手指端起杯柄,唇还未靠到杯沿,豁的放下。

    瓷白的咖啡杯底和‌杯盘发出轻微翠响。

    因着屋里安静,这声不大的声响显却异常清晰。

    助理心里一咯噔,回头。

    阮夏面无表情:“端出去倒了,重新冲,以后只许用巴西豆,下不为例。”

    助理暗暗松一口气,折回,重新端起咖啡。

    阮夏:“让行政通知园艺公司,我办公桌以后只用5粒重瓣水仙,要挂着晨露漳州当日现摘的。”

    助力脑门涌上一层薄汗:“是。”

    旁边站着的三人更是大气不敢喘。

    虽然阮夏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许娇,可她就是觉得那种无‌形的优越感,像细细尖尖的针,从头发丝到脚趾,密密麻麻的扎进皮肤,血肉。

    垂着头,看‌自己脚尖,她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脚上的鞋这么刺眼。

    背着莫涵的另一边手,锋利的指尖一下下刮着皮肉。

    阮夏刷刷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第一个人:“你亲自递到北城工地,董总的特助人正在那边,你协助他一起整顿,下午六点前我要拿到结果。”

    第一个人拿着文‌件退了出去。

    阮夏一直晾着三人,处理‌事情。

    许奶奶焦躁不已,捅了一下漠然看着窗外的莫涵:“孙女婿,她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