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泽决定去外面闯荡闯荡,那个时候,他一个外地的朋友刚好有一单不错的生意介绍给萧泽。

    因为经费的问题,萧泽一个人去了外地,我留守大本营。

    那天晚上,绵城的天气有些闷热,大海来家里找我喝酒,苗苗妈买了一些猪头肉回来下酒。

    苗苗因为第二天要期末考试,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我们两个人闲话唠得有点多,喝了一整箱啤酒还觉得喝不够。

    大概是在11点多的时候,朱梅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头,她的声音很小。

    她说这天晚上的何之念非常之反常,白天何之念开车去接她下班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男老师从校门口出来,和她打了一个招呼。

    要在以往,何之念必定会要大发一场脾气的。

    但那天,何之念表现得跟平常一样,甚至比平常更好。下厨做了他的拿手好菜,西虹柿炒鸡蛋。

    吃完饭还将碗给刷得干干净净的。

    朱梅在电话那头无不担忧。

    她说:“建军,我害怕,真的害怕,我害怕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

    我让她别害怕,我立马赶过去,如果他何之念想干什么,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后悔,那天我为什么要喝酒。如果我没有喝多的话,我就不会坐公交车坐过了头,也不会浪费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当我迷里迷瞪的赶到你们家的时候,是何之念来开的院门。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院子里那一丛女贞花的香气特别地好闻。

    我问何之念:“朱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