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者站在中年夫妇对面,捋着胡须,高声说道。

    周围几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者纷纷点头,赞许这老者的法子。

    孙氏夫妇对这几个老人态度毕恭毕敬,听闻其之所言,孙父连连向众老者行礼,道:“贵儿有几位叔爷伯爷这般观照,病情也一定会好转。

    可惜他如今卧病在床,还躺在后院卧房里。

    却不能出来与诸位叔伯见礼……”

    “无妨!贵儿的病才最要紧!”老者对孙父的态度很满意,摆手道。

    “是啊,侄儿,你家前几日请了高人来家里看,可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贵儿的病可是沾了什么?”

    “应当不至于……”

    老人们七嘴八舌地向孙氏夫妇问道。

    孙氏夫妇神色尴尬,眼珠急转,支支吾吾,像是一时之间组织不好措辞。

    二人面色甚不自然。

    老人们都活了许多年月,一见这对夫妇的神色,顿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顺势岔开话题。

    夫妇俩引宗族诸叔伯兄弟落座。

    王安挑了个角落的位置,与几个年轻汉子坐了一桌。

    孙父这时招呼道:“诸位同宗叔伯兄弟,贵儿如今缠绵病榻,不能出来向各位见礼道谢,如今他虽是办喜事,一应典仪却只好能省则省。

    君昌略备几桌薄酒,以招待诸位同宗叔伯。

    待到来日贵儿身体见好,咱们再把典仪办起来,务必办得隆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