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覆上温热的手指,何余无意识地蹭了蹭,收回脑袋靠回靠背,毫不在意叼着烟:“轻了,依我看,惹了咱们南南,赔命都轻了。”

    郑锐棋惊疑不定,甚至不敢看何余的方向。

    幸好,这几个人里主事的这个看起来不像那么冲动的人——

    “确实轻了,”褚弈点点头,无条件认同Omega的话,轻描淡写,“那就废了吧。”

    郑锐棋猛地一哆嗦,转身都要跪下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别阉了我……”

    “扑哧,”辛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傻孩子,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好人呢。”

    Alpha等级相差巨大的时候,高等级Alpha可以通过强行压制让低级Alpha产生永久不可修复的心理阴影。

    影响有很多种,包括这辈子都不能当“A”。

    信息素一放即收,神不知鬼不觉。

    法律为保护低级Alpha出台了无数政策,但就像你没法制止普通犯罪一样,你也没法制止高等级Alpha的犯罪行为。

    这些Alpha分化起在警局就有备案,一些破解不了的大案基本都从这些人着手调查。

    但极端的智商让他们落网的可能性也无限降低。

    强大和仁慈从来都不是理所应当捆在一起的。

    这是个悖论。

    在兽性主导的ABO体系里,能文明到如今这个程度本就是高等级在妥协。

    郑锐棋彻底傻了。

    褚弈按灭烟蒂:“该怎么做,明白了么。”

    郑锐棋忙不迭点头,像个匍匐在地上挣扎的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