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

    还需要她回答一下么?

    林宜微笑,直接挂了电话,趿着拖鞋就往外跑,匆匆换鞋,见她有出门的意思,女佣忙提醒,“二少奶奶,你衣服还没换呢。”

    这还穿着家居服。

    “不换了。”

    应寒年想立刻见到她啊。

    她怎么能耽搁。

    林宜快速跑向外面,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

    应寒年的新闻发布会一经多方媒体宣传出来,整个商界都为之震荡。

    所有人都觉得应寒年疯了。

    顾家更是乐见其成,觉得应寒年这是在自寻死路,立敌一万。牧氏家族那是什么家族,老家族了,这种老家族就喜欢抱团抱成一块的,那祖籍的祠堂建的规格国内无出其右,牧家陵园更是修在凤凰山上,常年有人看守,无人敢靠近

    应寒年虽然是牧氏集团的最高决策人,但他这个举动无疑就是在得罪整个牧家。

    他死定了。

    而媒体则是十分忙碌,应寒年的新闻发布会说的内容少之又少,但显然和上一代的恩怨情仇逃不开关系,于是全部投入去挖掘新闻,个个施展了浑身解数。

    牧羡光和白书雅坐在保姆车中,看着电视新闻,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白书雅轻声道,“他就这么恨牧家吗?真这么恨,何不把整个牧家拉下水呢?不是更解恨么?还是,他舍不得牧家的财富。”

    闻言,牧羡光苦涩地笑了一声,“他才不在乎钱,他就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