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星期,我突然想通一件事。”

    “……”

    林宜死死地抓着手中的照片。

    “你猜,他会不会以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牧羡枫道,看向她的目光暗藏深意。

    林宜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忽然明白他说的“我的人”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躺过其他男人的床。”

    他缓缓说道,优雅且温柔,温柔得残忍。

    “……”

    林宜坐在地上,目光颤动,极力地绷住自己。

    不会。

    他不会。

    “你慢慢想想,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牧羡枫还想再说些什么,肩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他捂上肩膀,只能让保镖先推自己出去。

    门被关上。

    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寂静。

    林宜死死地抓着照片,唇抿得紧紧的,下一秒,她抓上自己的耳朵,那个黑暗的观影室里,应寒年咬了她,咬得她耳根出血,仿佛恨极她一样。

    以前,他不会这么做的。

    以前,就算当着牧家人的面,他想看她就看了,不会一眼都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