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线印在黑漆漆的马路上,绵长得没有尽头。林宜僵硬两秒,手从脚踝上离开,慢慢站起来,眸子动了动,随后了悟,“怪不得,我说应寒年在商界那么久,论勾心斗角没人玩得过他,他怎么就会被林可可一点诡计给

    骗到了,原来是你。”

    姜祈星,被应寒年当成是兄弟的人。

    即使应寒年口口声声说多爱她,她也知道,在他的心上,姜祈星是远远比她值得信任的人。

    “……”

    姜祈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在那里。

    “那次你介绍我去治疗过敏的医科圣手那里……”林宜很快猜到了关键。

    “寒哥以为你是去那里做药流的。”姜祈星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林宜听得双眼泛冷,“为什么?姜祈星,我是在哪里得罪了你,要你这么大费周章地算计我?”

    姜祈星站在她面前,万年的扑克脸因为这一句话泄露出三分愧疚,“我不是算计你,我只是想离间你和寒哥。”

    对她,他早就没有成见,甚至一度为她能给寒哥快乐而高兴,也为她有孕而开心,可是,更多的是他见证着寒哥这一路上的偏离。

    “……”

    林宜不禁冷笑,有区别吗?

    他离间她和应寒年,应寒年就去当众羞辱她,两人闹得那么僵,她现在肩上的牙印还没消失呢。她忽然转身,脚踝已经开始发肿,她一瘸一拐地走向路边,靠着山的一面,冷冷地开口,“姜祈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但我和应寒年无论成什么样子都不该由你来

    管,我会找到他解释一切。”

    到时,应寒年还怎么相信他这个好兄弟?

    林宜手摸着山壁往前走,想离姜祈星远远的再打电话叫车。

    她最痛恨这种亲近之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感觉,姜祈星虽不是她亲近的人,但她深深厌恶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