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认为他不会。”

    叶桦不是那样的人。

    纵然叶家和应家有诸多牵扯,但那都是前因后果的,她不相信叶桦是是非不分之人。

    闻言,应景时幽幽地瞥她一眼,“你倒是很信任他。”

    “……我只是讲道理。”

    白茶弱弱地道。

    “讲道理,除了我,除了你父亲,其余男人你都不该百分百相信。”

    应景时肃色道,字字皆重音。

    白茶听得心里一阵发毛,别过脸去,耸耸肩道,“反正我觉得叶桦不是那样的人。”

    “……”应景时看着她不说话。

    白茶竖起手遮住脸,“你别看我了。”

    “……”应景时还是盯着她不说话。

    白茶头疼,最后人往他怀里一栽,在他怀中一顿乱蹭,跟只撒娇的猫儿似的,应景时低眸看着她,眉间的寒意渐渐消散,这才道,“叶桦是不是这样的人不重要,只要叶家收到消息就行了。”

    听到这话,白茶坐起来看他,“叶桦不说,叶家怎么得到消息?”

    “叶桦当年出事,叶家出动了很多关系,因为叶桦是叶家所剩仅有的几个后代之一,叶家对他抱有期望,因此,这样的人身边不可能没有叶家的人盯着保护。”

    应景时说道。

    “你是说诊所也有叶家的人啊。”

    白茶有些愕然,她倒没关注叶桦身边是不是时时刻刻有人暗中盯着,“那万一没听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