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时道,拉着白茶的手坐下来。

    闻言,叶桦的目光震了震,“原来如此。”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应景时单刀直入,丝毫不同他婉转。叶桦看向两人缠在一起的手,垂眸,缓缓开口,“我本来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昨日回家,偶然偷听到我父亲和大伯在争吵,长辈们分成了两派,以大伯为首的都想对你下

    手,但以我父亲为首的都极力阻止,不想和应家再起冲突,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是和应家生冲突代价太大,搁置了下来。”

    那看来叶桦的父亲还是明事理的。

    现在的叶家除非真是杀得一点痕迹都不留,否则,哪够应家看的?

    白茶暗想着,只听应景时道,“但你还是来了,因为你不确定你大伯一派会不会表面应承,暗地下杀手。”

    全被他说中。叶桦闭了闭眼睛,呼吸有些沉重,“我的确有这种担忧,但现在事实证明,我大伯他们没有派杀手,站在叶家很多人的立场,都不想再和应家生争执,不瞒你说,应寒年…

    …你父亲在叶家是噩梦般的存在。”

    他当年虽小,但也知道家里突然变了天,一落千丈。

    应寒年对叶家的报复与清洗实属可怕,他的一些长辈妻、夫都为避免遭到应家的报复,而选择离婚,离开叶家。

    “这话我信。”

    应景时颌首。

    “所以……”叶桦顿了顿,郑重地道,“我能不能请你放下对叶家的成见,我可以帮你盯着家人,我保证他们不会再起念头,你也劝劝你父亲,保两家太平生存。”

    “你能保证到什么程度?”

    应景时反问,目光凌然。叶桦很不喜欢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自己是他的下属一般,不禁道,“应景时,你就是不相信我心诚,也该相信我不会害白茶,我能让她呆在你身边,就不会让自己

    家成为威胁她安全的存在。”

    话落,白茶感觉到应景时握着自己的手猛地一紧,下一刻又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