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西夏,西辽,若南朝真一扫往日温文形象。露出狰狞霸气,西南大理,吐番等国怕也会不安起来,毕竟伐金乃是和辽国的盟约,但若灭辽不但师出无名,背弃盟友更招人话柄,若依自己以前计较,灭金后闪电般平了辽国也就罢了,若陷入僵持战。对大宋毫无益处。

    现今该是遣使出使各国。用外交捞些好处地时候了。武植默默思索着,宗泽方才也是担心武植执意灭辽,和武植分析利弊”苦口婆心相劝,武植朦朦胧胧的一些念头经宗泽分析,也渐渐请晰起来。

    攻陷辽阳府后,大宋与高丽接壤,听闻高丽本来已经遣出使者。准备向南朝称臣,只是南朝中京得而复失,高丽才扰豫起来。看如今形势,高丽不会再扰豫了吧?

    西辽和西夏更要派出使者捞些好处。西辽多半也会臣服地,西夏吗?就要看使者地本事了。

    至于辽国,自然要自己去走上一遭,武植看着北方,轻轻叹口气。

    “贵王放心,冠军将军她吉人天相,定会无恙的。”宗泽在旁劝慰道。

    武植微微点头,起身走出屋外,看着北方星空,默默无语。

    宣和二年七月中,大宋贵王武植出使辽国,抵达上京,萧奉先率官员亲自出城相迎,将武植一行车队送入驿馆。

    武植简单梳洗一番,来到了驿馆客厅,萧奉先果然如自己所料,还在客厅相候。

    武植方坐下,萧奉先已经拱手道:“贵王千岁,小女蒙你照顾,小王这里谢过了!”

    武植摆摆手,萧奉先又叹口气:“扈将军一事,小王实在无能为力,还望贵王海涵!”

    武植“哦?”了一声,“怎么?”

    萧奉先道:“不瞒贵王,这一个多月,上京无时不在搜寻扈将军踪迹,都是徒劳无功,上京城中,就是豪门大族也被挨家挨户搜过,却没有发现扈将军蛛丝马迹。”

    武植盯着萧奉先,并不说话。

    “贵王,小王所说可是句句实言!”萧奉先毫不畏惧的回视武植。

    武植点点头,“玉儿呢?”

    “玉儿?”萧奉先不解的问道。“玉儿是谁?”

    “就是被你们抓住的白马。”武植按捺着火气,或许是因为贵王做久了,很久很久没有受过挫折,如今想起玉儿在对方手上心中就一肚子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