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想明白,陛下的意思是,把李长泽身边可用的能用的一切一切都挖掉,但不能伤到李长泽,再怎么说他也是陛下的儿子,陛下不想让他死,如果这件事是李长泽招供出来的,陛下不能不顾国法不顾家规,李长泽必死无疑,陛下不能明说只能靠我们自己去领悟,大概就是......李长泽必须保,其他人都得挖。”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其实想想,这也不是陛下顾虑太多,换做是是谁也一样,骨肉至亲,陛下是陛下,也是一位父亲。”

    这种话白牙可不敢随便和人说,如果不是沈冷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轻易说出来,妄议陛下,是大罪。

    沈冷起身:“先回长安吧,这边的事交给澹台草野继续查。”

    白牙嗯了一声:“你还是尽快回东疆吧,你牵扯进来,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你都输了。”

    这话有些深意,沈冷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谢谢,兄弟。”

    沈冷在白牙肩膀上拍了拍:“谢谢提醒。”

    虽然陛下没有认下沈冷这个儿子,可是现在不同往日,如白牙他们大概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沈冷是陛下的儿子,查的是陛下另外一个儿子,这件事就算沈冷查出来了,也是输。

    陛下应该不希望看到这一幕,手足相残,历来残忍,伤的不仅仅是手足本身,还有父母。

    沈冷深呼吸,笑了笑:“真难。”

    “是啊。”

    白牙道:“确实难。”

    陈冉从远处回来,

    看到白牙后笑着说道:“噫!小白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白牙撇嘴:“滚你的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一日不见是什么意思。”

    陈冉:“你看你,满脑子都是龌龊的东西。”

    白牙问:“你知道耳东念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