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绝不能在路面,警察那里,即便能解释过去,门派绝不能轻饶你。”

    “告诉我他在哪里!”那锦堂什么也听不进去,厉声的问道

    白正昌拍拍那绵堂紧张的肩,说“我早就猜到了,你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你们父子情深,王兄没有白养你一场,你们父子一定会和好如初的,对,姓什么不重要,重要是情义二字。王兄这个老家伙是不会这么走的。”

    白薇拼命的摇她摇着他“那锦堂请你清醒一下,事到如今你还没弄明白吗?你现在已经人人皆知,有人想趁机至于你死地,我们相信,王老爷子也不是你伤的,可那么多人在气头上,老爷子眼又昏迷不醒,没有人相信你,快走吧,你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吗?我们一起走。”

    昏迷不醒,昏迷不醒。我爸爸他究竟怎么样了?那绵堂已经被这个4个字吓住了。

    “王兄昨夜中了两枪,还在抢救。”白正昌艰难的说。

    那锦堂一身的汗,毛发尽竖,两枪,父亲中了两枪!他虽然心脏不好,可身体和应变能力还是一流的,他一定是被熟悉且是极度信任的人开枪,才会失去了最起码的防御能力。只觉得天塌地陷,他扶着墙壁,让自己不至于倒下,但眼前金星停止飞舞,他吼叫一声,睁开白纹发足奔出了出去。

    他要奔过长长的走廊,跳下两段楼梯,直奔大门,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医院见父亲。

    我紧紧的抱着那绵堂“先别去,我们一起走。”

    那绵堂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步是如此沉重,要重新面对简直太多,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脆弱的,离开了义父,离开了那家,他一下子失去生活的目标。

    白正昌说“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知道,真正消息是为了什么?谁放出这样的消息?只有去找小阿俏,去问她最深的内幕消息。”

    我没想到上海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一时听的有些傻眼,惊讶的道“谁是小阿俏?我马上去找她。”

    那绵堂说“上海十二太保中唯一的女子人称大阿姐——小阿俏,如果大阿姐愿意帮忙倒是好,应是很快能查出这个事件的内幕人。但问题是这个人是出处名的脾性刁蛮古怪,愿意帮忙的人,没条件;不愿意帮的人,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谁也不能逆着他的性子来。所以,我觉得找他没用,她是不会帮我的”

    “谁让你曾有负别人,别人情种深根”这个时候了,白正昌还不望开那绵堂的玩笑,或许是为了缓和现场的紧张氛围。

    我恨恨的剐了那绵堂一眼,那绵堂闪烁其语“不用找,我自己会解决。”

    我急道“这俱到底是谁?她在哪儿?我马上去找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啊?就是她要那大少爷,也是方法之一。”

    白正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的一眼,摇头道“她在的那个地方,你现在去,恐怕不合适啊”我真正的要火眼金睛了,但还是哀求的语气“叔叔,我求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说话不要再拐弯抹角了?”

    白正昌终于正言“是啊,小阿俏很久不联系了,但要说消息灵通,赌坊不比茶楼,但茶楼又比不上青楼,真话假话,比不过情话,东风西风比过枕边风。掌管着上海滩所有的黄业,可谓名副其实的花果总统,上至长幺二,下到站街的僚机以及都被此人控制。而各种茶楼里跑堂和老鸨均是最好的消息网来源,黑道白道都没有少找她,但小阿姐一视同仁,想给面子就给,不想给面子天王老子来人也不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