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意思是云车、云梯的制造工艺早在平王时期就已流传各国”公输木玖看着谢禹不善的眼神心里发怵,说话声音愈来愈小。

    “那我问你一件事情。”谢禹把手伸向公输木玖。“把你的玉拿给我先。”

    “你说。”公输木玖直直地待谢禹发问,手里却没有动作。

    “一块就行。”谢禹朝公输木玖腰间的玉佩指了指。

    “哦好的”迟疑了一下,公输木玖将左边最下面横玉慢慢地取下来递了过去。

    “你以为三式中最重要的是哪一要?”谢禹搓了搓手中的玉,头也不抬地将其又递给公输木玖。

    “自然是《秘要》了,父亲只让我看不让我学。”公输木玖笑着说。“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吗?”

    “是啊。”谢禹在室中来回踱步,走走停停,像是在摸索着什么。

    “这又与那群戴面具的目的有何关联吗?”公输木玖疑惑一阵,突然恍然大悟地喊道:“我明白了。《秘要》之中含藏着巨大的秘密,而只要我们知道了《秘要》之中写了什么记载了什么就能知道他们背后的阴谋了,对否?”

    “嗯,你说对了。”谢禹终于停下了步伐,朝公输木玖点了点头。

    “那子琪兄,你可知道《秘要》中包含了什么?”公输木玖追问谢禹,显得有些急切。“又可否知道《秘要》在何处?我们应该找个办法提醒父亲,府内有内鬼盗书!”

    “我不知道。”谢禹摇了摇头,用手指着公输木玖说:“但是内鬼我找到了。”

    “子琪兄你莫要污蔑我。”公输木玖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谢禹,嘴中可塞下一只鸡蛋了。

    “别这么紧张。”谢禹换下了严肃的神情,朝公输木玖笑了笑。

    公输木玖听完随即松了口气,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刚要说话调侃谢禹,不料异象陡升他猛感胸口一阵绞痛,不由用手去抓试图缓解。可当他手碰到胸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种痛感来源于心脏。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水中的波涛一层层地冲击着自己的心腔。公输木玖疼得蹲下了身子,狰狞着五官大吼:“子琪兄你做了什么?!”

    “哼。”谢禹冷哼一声,顾自走到墙边那处裂缝底下。“你还要装到几时?”

    “你是如何知晓的?”‘公输木玖’见身份已经败露,左手迅速在胸口处点穴封脉然后站起来直视谢禹,阴影之下的目光透着疑惑。

    “从你做作夸张的演技开始。”谢禹头也不回,只是兀自看着那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