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大姐一气呵成的帮我办好了所有的租赁手续,交完钱后我问大姐“大姐,房东是个啥样的人?他怎么完全不露面?”

    收过钱后中介大姐的笑点便提高了,她语气平淡的说“哦,一般人,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所以全权委托我来办,那,房子的钥匙,祝你在新家生活愉快。”

    我拿着钥匙并没急于回新房,而是坐车回原公司集体宿舍去拿我的行李。

    “猪八戒怎么样了?你来帮我搬东西他知道不?”到达宿舍,我冲早已等在这里的超哥问了一句。

    ‘猪八戒’是我们私下给老板起的外号,人如其名,绝无贬义。

    超哥无所谓的说“猪八戒回家养伤去了,估计三五天都不会回单位,同事们让我过来给你搭把手,他们帮我打掩护。”

    超哥这人偶尔很二,偶尔很精明,但是却是我步入社会以后唯一一个在工作中交的真心朋友,我喜欢他跟我特别像的那股子愤世嫉俗。

    “昨儿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绊倒猪八戒,我想揍他那个块头的还真有点难度,哎,你啥时候辞职?”

    虽然昨晚和超哥喝酒时我就谢过他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再说一遍。

    超哥懒懒的说“再说吧,你走了,我辞职削他的时候就没人替我绊他了。”

    我有些伤感,毕竟是场小别离。

    想了想我笑着说“算那帮犊子够仗义,还知道给你打掩护。”超哥说“不白仗义,晚上去给你烧炕,你懂的。”

    超哥边说边上手帮我拿着行李,我说“那必须的,全叫上,我做东。”

    超哥回公司继续上班,我独自回到小区,把两包行李放进房间就上外面逛了起来。

    这小区一共四栋楼,‘田’式分布,每栋有四个单元,开放式小区,乍一看四通八达的。

    一楼的网点房全是各种各样的商铺,林林总总,花样很全,似乎什么都有。

    我租的房子很新,近乎毛坯,家具啥的就更别想了,唯一的好处就是空间大。

    简易桌子塑料板凳外加菜和酒,忙活半天,终于把晚上用来‘烧炕’的材料置办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