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吻得凶,在解白舌尖和下唇都吮出了细小的伤。解白最后被亲得又疼又喘不过气,软软地躲了一下:“厉锋。”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气息粗重,还是克制了。他的阴茎硬着,下流地蹭在解白小腹上。解白颤了一下,握住那根东西。

    她已经稍微会撸一点了,知道用掌心裹着龟头,指尖蹭着冠状沟的肉棱。厉锋喘息起来,分明受用得不行,却还是拨开解白的手。

    “解白,”他从唇上吻到耳边,声音又哑又低,“今天给老公含一含,行吗?

    一开始的时候还那么理直气壮地强迫她口,现在倒有礼貌了,还会问行吗。解白被撩得耳垂发烫,抬眸软软地说:“好呀,那你别嫌我技术不好。”

    她要模仿厉锋往常那样,跪坐在地上。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自己先跪在解白身前。性器在在水流中微微抽动,解白环握上去,厉锋垂着眼,叹息似的喘了一声。

    真含进去的时候,她羞得闭上了眼睛。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热,解白只能泪汪汪地吮着龟头。再要往里戳,就会顶到喉咙。她怕自己喉咙疼,于是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吃。

    好不容易才含了大半根,剩下半截用手握着。男人呼吸又粗又肿,他低骂了句脏话,握住解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

    臀肉也是紧绷的。厉锋前后晃两下腰,又重重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巨响。

    他控制得很好,没打到解白的手背,但姑娘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怯怯地抬眼,厉锋眉心皱着,鼻尖的水颤巍巍地往下坠。

    “别怕,”他拇指胡乱抹着解白的脸颊,“不揍你。老子就他妈觉得自己有病,该打。”

    一整片皮肤都开始泛红。解白慢慢地退出来点,继续含着龟头,垂眼揉了揉那片地方。

    厉锋心口发烫。

    姑娘的神色太温柔了,像是在不出声地问,疼不疼。

    他伸手从架子上取来润滑。浴室里向来备有一瓶,如果他想要了,洗完澡可以直接为自己扩张。男人挤了一股液体,随便在穴口抹了一圈,就急着要插进去。

    解白哼出鼻音,勾住厉锋的指尖。被她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烫,男人动作顿住,他低声说:“解白,那你来操我。”

    他是凶悍的,也是驯服的。索取的时候像一只不知节制的野兽,得到回应之后却温顺得仿佛收起了爪牙。

    这个姿势让肛口很紧。解白温柔地戳进去,然后打着圈儿让他放松。厉锋垂下眼,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