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鸣人凑到了床前,一脸在巡视着什么的表情,然后好像什么指标达标了一样,他大力点着头,看着夏目满脸我很满意的样子。

    我爱罗伸手摸了一下夏目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脸色好很多了呢。”他笑着说。

    两人一唱一和看的夏目不好意思笑了出来,他吸了吸鼻子,说话还是带着很严重的鼻音,“谢谢你们哦。”

    他想了想连忙补充说:“不要离我太近,会传染的,生病了就不舒服了。”

    鸣人翻身坐在了床边,双腿在床沿一荡一荡的,露出了一截细瘦的脚腕,他转头看着夏目歪了歪头,他笑起来的时候蓝色的眼珠看上去通透又无辜,他大大咧咧开了口:“没关系哟,虽然生病了会很难受,但我每次都好的特别快的说!”

    他以一种小孩子特有的喜欢用比比画画的方式来佐证自己说的话,鸣人快速的击了掌,好像掀起的掌风就能代表他所说的快似的。

    夏目揉了揉通红的鼻尖,他困惑的眨着眼,好像总觉得有一种微妙的不对劲存在在鸣人身上,还没等他开口问,一声长长的带着失落的“唔——”的一声打断了他。

    在场所有人转头看向了发出了声音的我爱罗。

    我爱罗看上去有些兴致缺缺的垂下了眼,发现众人投给他的目光时,他有些不好意思般红了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更为明显。

    他张了张嘴,稚嫩的声音里融合了害羞与难过,他低低的开了口,“我都没有生过病。”他想了想又说:“不久前还是我第一次留血。”

    垂下头的我爱罗看上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和小伙伴不同,他为此很难过。

    夏目更加困惑的皱起了眉,他呼着浊气,看上去并没有理解我爱罗的逻辑,但并不妨碍他和纲吉一起阻止某人另类的想法。

    “不生病是好事!”“现在这样就好!”

    就连鸣人都在诧异地喊:“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纲吉有点哭笑不得。

    我爱罗抬头看了看贴着退烧贴脸还是红的夏目又看了看引起这个话题的罪魁祸首的无辜的鸣人。他抿着嘴角,看上去有点委屈,脸上工整的写满了:别的小伙伴都有,就我没有。

    纲吉张了张嘴,然后无奈的笑了,反正他这个哥哥已经当定了,负担起弟弟们正确的心理疏导这种问题,应该的。

    他搂着我爱罗坐回了床上,满腹的长篇大论到了张嘴的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纲吉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国文并没有及格过这个事实。